地的大事。但如今,就算我重新弹奏起曲子,他们也不会记得我曾经来过……操,想想看真可悲,我现在沦落到跟一个垃圾场捡破烂的在一起。”
伊戈尔双手叉腰,看着汽车旅馆窗外的风景。
夏北洛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应该是个大人物吧?”
“大人物?不,我是那些大人物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天天想着除掉我,可人们喜欢我,他们相信我给他们带来的一切,所以他们不敢除掉我。”
伊戈尔叹了口气:
“然后,我死在了一场车祸里,真讽刺——那些神官老爷都想干掉我却做不到,一辆失控的轿车却做到了。”
“车祸就能夺走你的生命——难道,你生前是凡人吗?”
“我当然是,我一生都属于凡人。”
伊戈尔说着,摘下墨镜,看着夏北洛,话锋却是一转:
“但我现在不是。”
“现在,你是……”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伊戈尔端着墨镜,在餐厅里来回走动,时不时打量起跟一五十年前别无二致的广告牌:
“不需要消耗灵力,就能长时间在阳光下行走。”
他站在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