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好被角,亲了亲床上睡熟的人儿,轻手轻脚去了客厅接电话。
秦中收了收嗓门,说:“人已经扣下了。”
一个手臂受伤的醉汉,六少只让他把人弄来,倒没说原因,一般来说,能惹到六少的人很少,毕竟深居浅出,可若真惹到了,就一个后果——惨。
“我不过去,你直接处置。”
秦中不明白:“六少的意思是?”
处置也有度,是死,是活,还是半死不活。
时瑾惜字如金:“手。”
秦中明白了,定是那双手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了。
次日,十一月十一,中南入冬早,已是料峭严寒,好在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无风无雨的好日子。
演唱会晚上七点半开始,姜九笙下午四点就要过去准备。
时瑾送她出房门,这会儿酒店外面全是记者,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先过去了。”
时瑾颔首,叮嘱:“晚饭要记得吃。”把姜九笙的包递给助手小乔,小乔低着头接过去,始终垂着眼,看不到神色。
姜九笙应:“好。”
“麻烦你了。”时瑾又对莫冰说。
莫冰:“……”
这话,让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