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可悲。”
“我可悲?”温诗好冷哼,嗤之以鼻。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满脑子都是肮脏阴暗。”陈易桥冷着眉眼反唇相讥,“怪不得众叛亲离,不得所爱。”
“陈易桥!”
温诗好怒吼,恼羞成怒地扬起了巴掌。
陈易桥非但不躲,还朝前迈了一步:“你打啊。”抬了抬下巴,她用眼角斜睨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你还是缓刑期间,你敢打,我就敢告你。”
“你——”
温诗好气结,咬咬牙,还是收回了手:“我倒要看看,你仗着肚子里这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孩子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话才刚落,她头发被揪住,一扭头,章氏的巴掌便扇过来了。
清脆的一声响,温诗好整个人都被打懵了,睚眦欲裂眼眶都红了:“你敢打我?”
章氏扯着她的头皮,把她狠狠甩出去:“打的就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温诗好穿着高跟鞋,没站稳,趔趄了几步,手里的伞掉了,她扭头死死瞪着章氏。
“你——”
这时,律师和检察官刚好从门口出来,她立马收了声,压着嗓子撂了一句话:“这笔账我先记着了。”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