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天北回来?”
时瑾说:“周六。”
然后,没话聊了。
王女士这时端了水果出来,放在桌上:“天北,吃葡萄。”
“谢谢大外婆。”
时天北道完谢后,摘了一颗葡萄。
时瑾说:“去洗手。”
语气不是对着姜九笙时的温柔宠溺,也不是对外人那样疏离客套,不亲不疏,大部分,都是命令式。
“哦。”
时天北把葡萄放下,自己去洗手。
两岁大的孩子,姜九笙教的是是非黑白,时瑾教的是克制懂礼,还有两分天真烂漫,是徐老爷子教的。
“我给天北请了礼仪老师,下个月就开始上课。”时瑾说。
不是商量,是通知。
徐老爷子不同意了:“天北才多大,哪用这么早就请老师。”天北上上个月才刚过完两岁的生日,同龄的孩子还在玩泥巴呢。
时瑾语气淡淡:“只是教礼仪,一周两节课。”
徐老爷子哼了一声,他曾外孙的童真他还保护!坚决的口吻:“别人还在用尿不湿呢,你就开始教礼仪,你这不是揠苗助长吗?”
这时,天北洗完手回来,王女士用湿巾给他擦干净水,他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