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
她立马蹲下,抱住脚,叫唤:“哎呦喂,好疼啊。”
还装。
姜锦禹收回目光,没说别的:“先吃饭。”
“哦。”她坐下吃饭。
后面,他就一句话都没说。
褚戈食不知味,心里七上八下的,语气放乖巧了很多,一点也没有刚才教训人的气势:“你生我气了吗?”
姜锦禹低头在吃饭,没说话。
她更心虚了,开始反省:“打人是我不对。”不过,“那位同学太欠揍了,我就没忍住。”
她继续检讨自己:“还有,骗人也是我不对。”
声音越说越没底气:“我脚不疼,只是轻微扭伤,能走路。”还能踢人……
她老实招了:“我是故意骗你的。”
“我没有生气。”姜锦禹回了她的第一个问题,然后说了三个字,“食不言。”
“哦。”
没生气就好,她埋头扒饭。
等吃了午饭,出了食堂,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安静的地方,姜锦禹停下脚步:“为什么骗我?”
西交大的校园里种了大片的桂花,正在花期,淡淡花香到处飘散着,她站在桂花树下,瞳孔里有一树花影。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