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写,也不用买,咱给你想办法!”老爷子笑着开口。
“可别让我写!我肚子里没有和劁猪有关的对联!”朱允熥心里一惊。
劁猪,就是阉猪的。这玩意在这个时代,还是门了不得的手艺呢,跟阉人是一个道理。
想到此处,朱允熥心里忐忑的同时,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朴不成。
果然,老朴似乎想到了什么,双腿夹紧,面色发白。
“您会写?”汉子脏兮兮的手,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纸包,萝卜粗的手指夹出两块桃酥来,笑道,“那麻烦您老了!”
老爷子也不嫌脏,接过来就吃。
“嗯,咱想想!”老爷子边吃边道,“大孙,别看你爷爷读书少,可是写个春联还是行的!”说着,又问汉子,“你是劁猪的?”
“对呀!”汉子连连点头。
“你听好!”老爷子大马金刀的站着,颇有气势的开口,“咱这上连是,双手劈开生死路!”
“此联何意?”朱允熥问道。
“劁猪呀,一不留神就把牲口弄死了!”老爷子嚼着桃酥说道,“所以说是生死路!”
汉子点点头,“听着新鲜?老人家,下联呢?”
老爷子一笑,“一刀割去事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