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仗都要累,整个人跟木偶似的被臣子们摆弄。
“殿下,您擦擦吧!”宽大的车厢里,王八耻跪地,举着一条微微湿润的毛巾说道。
朱允熥接过来,狠狠的擦擦头面,感觉身子舒爽了一些。
虽然有些疲惫,可是心中却是欢喜。近一个月来,各地秋收的奏报中,都是一片风调雨顺之象。没有天灾捣乱,今年大明是个丰年。
“殿下,用茶!”
王八耻又奉上温茶。
“你去问问傅让!”朱允熥吹了下茶盏上面漂浮的茶叶,开口道,“算算日子,黔国公沐春应该已经到了,这几日忙着秋收,孤还没来得及见他。你让傅让去传,说孤在东宫召见!”
云南太过偏远,交通不便,沐春奉旨进京,奏对西南事宜,一来一去需两月之多。
“西南,西南!”
朱允熥在车厢中缓缓深思,“改土归流!”
有些事,要趁着国力强盛时做。可云南边疆,土司错综盘结,又终年瘴气横行,实在是急不得。而且今年高丽还没稳定下来,北元也始终在关外游弋,朝廷一时间,不能对西南太大用兵。
看似天下太平的大明,其实暗中颇多棘手的地方。
正想着,王八耻重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