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敢辱我?”刘三吾大怒,不甘示弱的瞪着。
郭英缓缓松开他的手,走到栏杆边,看着城下的队伍,缓缓说道,“殿下今日做的事,当年皇爷也做过!”
一句话,瞬间让在场的勋贵们想起往事,面容激动起来。
“当年陈友谅几十万人来打咱们,大伙都说打不过。有人说逃,有人说降,是皇爷说一定要打。于是我等儿郎们,在黑龙湾伏击陈友谅二十万大军!”
郭英回头,双眼明亮,“那一战,我们就在应天城外,杀得陈友谅的大军片甲不留。可那一战,我等的儿郎们也损失惨重!”
“陈友谅虽败了一场,可麾下还有六十万大军。而我们,死一个,少一个!”
“那天,我带人抬着战死的儿郎进城,皇爷就守在城门口!”
“他亲眼看着战死的兄弟们,一个个被抬进去。他身上,穿着白色的孝衣!”
说道此处,郭英的声音变成呐喊,“太孙殿下乃我淮西血脉,武人后裔。为大明武人配孝,以示哀荣有何不可?”
文官们寂静无声,或许做学问做文章他们都是万中无一的翘楚,更是学富五车的才子。但对于这种,最直接的最有力的表达情感的方式,他们不懂。
其实他们从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