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更加痛恨,等风头过去,咱们登高一呼,嘿嘿!”
“朝廷以为抓住咱们就行了?蠢蛋!”
“教中各骨干都藏身于民,他们怎么抓?”
“离开那极乐寺,只要你我人还在,教中的兄弟们就有主心骨。”
“我不是说这个!”田九成继续叹息一声,“此去西安,我总觉不是个好的选择。我虽没什么见识,可当初师兄你说和那位大人物联合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与虎谋皮。师兄,咱们是见不得光的呀!”
“您跟他们合作,他们转头就能收拾了咱们!”
老僧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可若不和他们合作,咱们永远都是小打小闹!年月变了,再想和以前一样起事越来越难。”
“咱们背后,必须有大势力才能保平安!”
说着,老僧看看田九成,“你也不必多心了,我吩咐兄弟们化整为零,先都潜伏起来。一切,等这次风头过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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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的秋比京城要冷得多,早上起来窗边一层落叶,池塘里的水似乎都凝固了一般。
毛骧用冷水洗了脸,冰冷的感觉让他浑身毛孔张开。
这是西安城的一处上等客栈,单独的一个院落,雅致得如同富贵人家的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