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子的莽夫,飞鱼服穿你们身上都糟踏了。脑子,要有脑子!”
他俩在这边说话,阎彦清凑到了汤軏身边。
“镇台在想什么?”
汤軏抱拳,“就永兴王的事!”
“哦!”阎彦清捋下胡子,“可是要动手抓人?”
“那围着等圣旨?”汤軏疑惑。
“ 永兴旺身份显赫,是正儿八经的龙孙,你抓来怎么弄?审还是关?还是押送京城?”阎彦清想想,低声道,“镇台大人,你我二人文武殊途,可也同僚一场。”
“这等皇家的事,多掺和无益啊?您是勋贵之后,又是皇亲,地位显赫,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抓他,王爷动手。咱们当臣子的,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就行了!”
说着,低声道,“你看,何广义跟那人鬼鬼祟祟的不知嘀咕什么?他们是京城来的,咱们是地方上的,您得多个心眼呀。”
“他们回京城,不知要跟皇上说什么。您汤镇台忠心一片不假,可有时好心办坏事呀。”
片刻之间,汤軏懂了。
他们这等执掌一方的人物,就没有傻的。
何广义和那人做事,可以说奉皇命。可他汤軏一没皇上的圣旨,二没手谕,巴巴的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