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不敢说话,以后必然找后账。
李景隆是在告诉他,能帮你顶的我就帮你顶,帮不了你的我跟万岁爷说好话。
该说的都说完了,二人又是心照不宣的一笑。
何广义拱拱手,“公爷,镇抚司那边要准备,下官得去忙活看看!”
“忙你的!回头有事打招呼!”李景隆也拱手笑道。
“哎,不对!”何广义刚要转身,忽然想起了什么,“怎么没见着辛彦德?”
“万岁爷留了!”李景隆笑道,“估计挨呲哒呢!”
这是反话,他们都是朱允熥的心腹之人,知道皇帝越是看重一个人越喜欢单独和谁说话。大明朝臣子之中,谁要是让皇上单独召见,那就离提拔不远了。
“得!”何广义苦笑,“头上又要多个爹!”
辛彦德是监察御史正可以名正言顺的盯着他们,而且那人还是反对用严刑的。
“文字上的功夫仔细些,该给他的看的给他看,该让他旁听的让他旁听!”李景隆笑道。
“告辞了!”何广义拱手,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刚出宫门一个锦衣卫番子就牵马过来,上马打马而去。
李景隆站在原地,无声的重重长叹。
然后背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