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间还什么学士不学士的,难不成我还要叫你李侍郎?”解缙笑笑,又对那文吏点点头,后者垂手退下,点心房中,只有解李二人。
“称您学士也是无奈之举!”李至刚笑道,“本想叫您一声解相公,可知您不是张扬的人!”
“你可别!”解缙大惊道,“哪跟哪就相公了?”
“学士太自谦了!”李至刚笑道,“您身为南书房大臣,有事无名的宰辅,称一声相公不为过!”
“过了,太过了!”解缙摆手道,“让外人听见”说着,笑了笑,“以为我是兔子呢?”
李至刚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道,“解学士真是风趣。”说着,叹息一声,“我等这一科进士当中,唯您最为率真”
“你先别给戴高帽!”解缙坐下笑道,“以行,你我既是同年,就以表字相称。一口一个学士,一口一个您,你不累我听的都累!”
“哎,做官这些年,人心都看透了。也就是大绅你,一如即让的虚怀若谷。”李至刚笑道,“跟你说话,也不用深思熟路,话到嘴边还要寻思寻思!”
解缙笑笑没出声,亲手倒了两碗茶。
“南书房大臣不过是听着好听,没品没级的,有什么可翘尾巴的!”解缙把茶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