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入了浙地海上的案子,孝敬了三十万才脱身。他虽是庶子,但也是皇亲国戚,这些年在京师之中日子倒也畅快,而且名下颇多产业。
李景隆这人,算计归算计,但明面上对兄弟们,从不让人挑出短处来,该维护帮忙的时候绝不回避,该给自己兄弟找好处,也力所能及。
“让他进来吧!”李景隆挠挠头。
一会儿,李芳英就颠颠的进来,他比李景隆小差不多十岁,还不是很沉稳。
“啥事?”李景隆皱眉。
“大哥,您没听说吗?”李芳英低声道,“淮北盐场停工了!”
“嗯?”李景隆猛的抬头,“你跟盐场有瓜葛?我怎么不知道?你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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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等”
“免了!”李景隆抬眼看着面前几个药铺的东家,“坐那说!”随即,对管家吩咐道,“给他们上茶!”
鸡蛋是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他李景隆之所以把老家那些勋田毫不心疼的交出去,是因为那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这几家药铺都是他早年间真金白银入股的,甚至济世堂用的铺子,都是他李家的。每年给他带来的收益,远超老家那些田产。
地,是死的。钱,才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