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把他砸躺在地。
紧接着数个健壮的黑衣人,手持棍棒,对着这些正在对报纸中故事人物评头论足的闲汉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哎!来人啊,报官哎呦!”
“好汉饶命!哎呦,我的胳膊!”
“大哥,大哥,为的什么?为什么打哎呦!”
这些黑衣人动作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既不往要害打,也不会追着打,专朝肉厚的地方招呼,几次棍棒下去,被打之人就是鼻青脸肿。
来的快去的也快,三五个照面之后,领头的一摆手,黑衣人一哄而散再无踪影。
从头至尾,打人者没说一句话,没发出半点声音来。
只留下遍地的哀嚎,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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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画面一转,站在淮安城墙上的曹国公李景隆,猛的大了个喷嚏。
他身边,跟着他出来历练的国舅爷赵石,关切的问道,“公爷,您没事吧!”
“没事!”李景隆一笑,用手帕擦擦鼻子,“老毛病了,见风就不行!”
淮北的灾情暂时稳定了,洪水终究后继无力,被河堤阻挡。
洪水退去需要时间,安置灾民也需要更多时间。而且因为洪水被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