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厌恶。
“何广义!”齐王朱榑继续开口。
远处,何广义再次冒头,“千岁何事?”
“既然准备了酒菜,就不能准备衣衫吗?本王想梳洗!”齐王朱榑目光盯着桌子,大声开口道。
“给诸位千岁酒菜是皇命,但皇命中没说给诸位王爷准备衣衫洗漱!”何广义笑笑,“再说,这园子中也没有预备各位千岁所传穿的衣衫!”
“没预备就去拿!”朱榑回头,看着何广义,面色不善,“本王现在没被定罪,还是大明朝的藩王,连件干净的衣衫都不给吗?”说着,阴森森的看着何广义,“何大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您这是为难下官了,真是没有预备!”何广义不卑不亢的说道。
“那就去南锣大街,本王在京师的王宅中取!”朱榑怒道,“你们派人过去取不就行了吗?”
“七哥!”突然,正在看着手中纸卷的朱柏露出一双眼睛,平淡的笑道,“哪还有王宅呀!”
“嗯?”众人一愣,不解的眼神瞬间看过来。
“你什么意思?”朱榑盯着朱柏说道。
朱桢面露恐惧,“你的意思,咱们在京师的家被抄了?”
“不确定,但应是如此!”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