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地?”
忽然,这句话就好似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泼在李至刚的头上,让他浑身冰冷,骤然清醒。
“我再说重点,倘若你给他用什么小手段让他下来不来台,你觉得万岁爷能高兴?”刘观又正色道,“他丢脸,丢的是谁的脸?”
“再者说你现在也是万岁爷的左膀右臂,对于万岁爷的旧人,你不交好也就罢了,还要给他还想跟他争,你让万岁爷怎么看你?”
刘观顿了顿,“我在举个例子,你看曹国公,为何始终在万岁爷面前红得发紫?”
“人家那是皇亲国戚!”李至刚不屑道。
“皇亲国戚多了!”刘观也哼了一声,凑过去低声道,“我曾听过一个小道消息,当初兵部尚书的位子,皇上其实有意于曹国公!”
瞬间,李至刚立起耳朵。
“以他的身份兵部尚书也不是做不得吧?”刘观又道,“可恰逢当时茹瑺也够资格做那个位子!而且,茹瑺还是当初凌老学士一派的人”
“哼哼!”李至刚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牙根痒痒。
那位死去的老铁头,真真是门生故吏遍天下,就说现在南书房大臣之中,好几位都是他当初的门生。
“说句不好听的,以李景隆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