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一通搜查后就说井水有毒。可酒楼里那么多客人,都是用同样的水做出来的菜,他们吃了怎么没事?”
何金也道:“丁刺史带人把我也抓了起来,押着我去每一家酒楼的后厨检验,最后每家酒楼的水缸里都验出了毒。'
顿了顿奇怪道:“我可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把验毒的银针放进水缸里的,眼睁睁看着银针变黑的~~实在想不明白他们用的是何手段,好好的水竟能验出毒来。”
“缸里的水可还在?”沈予桉眉头皱了皱。
何金无奈地摇头:“没了,每验一家就砸一个缸,水全流出去了。”
沈兴旺忿忿道:“他们想把我们屈打成招,可惜大家扛住了,没有一个人招供的。“
若有人招供了的话,沈予桉和纪寻估计一进灵州城,早就被逮了。
“大家好样的。”纪寻点头,“放心,你们一定不会有事,很快就能出去的。”
大家忙道:“我们没事,请公子和大东家放心。’
“这药粉拿去治伤。”沈予桉递进去两瓶药粉给他们,“撒在伤口上就好。”
随便交待了几句,沈予桉和纪寻出了牢房。
刚走到牢房门口,丁刺史便带了护卫把他们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