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
“嗯...嗯...就是...”
看着小张期待的目光，舒心干笑一声，试图蒙混过关。
“和你们连长想的一样！”
听完她说的话，小张显得沮丧极了，低着头，像一只没人要的可怜小狗。
“啊？！没想到嫂子也觉得不行...我就想着嫂子可能觉得不行，所以就没和嫂子说...”
舒心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了。
可她也实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行不行，只能尝试着安慰道。
“也不是完全不行...努力试一试...”
刚才还拉拢着脑袋的小张又瞬间充满了希望，抬起头握了握拳。
“我也是这么想的！下午连长问我的时候我就表态了！我一定会努力的！”
这孩子！就是突出一个实诚！有干劲儿！
值得鼓励！
舒心忍不住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嫂子支持你！”
小张喜形于色，一脸真诚得看向舒心。
“太好了！那我不用攒钱买手语书了！嫂子你不是就会吗，你教我吧！”
舒心错愕。
“啥？！手语？你学这个干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