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了几句,一低头却发现小青也正揉着脑袋。
想来是那个人薅头发的时候,也薅到了自己怀里的小青,不过比起来,小青只是被顺带薅掉了十几根,算是轻的。
回到家,舒心十分气愤的和李伯母控诉刚才那人的行为。
李伯母看她耳后被薅掉了好多头发,心疼的不行,一边帮她揉着头皮,一边道。
“谁家的小子这么缺德?不过说他一句就要薅别人头发?你快和我说说,长什么样子,骑的什么自行车?”
这附近住的都是玻璃厂的员工,平均工资也就三十块钱,不是谁家都能买得起两百多块一辆的自行车的,只要看清楚是什么自行车,基本上就能锁定“犯罪嫌疑人”。
舒心看的清清楚楚,是一辆半新不旧的红星牌自行车。
红星牌自行车比起永久和凤凰贵了一半,李伯母记得只有王副厂长给儿子买了一辆,当即就要去王副厂长家讨说法。
舒心看李伯母太激动了,怕她和人起冲突,赶忙指了指灶台,
“我都饿了,吃完饭再去吧,这里头做的什么呀?我好像闻到花螺的味道了!”
李伯母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就你鼻子灵!是鲍鱼花螺鸡煲,这时节的鲍鱼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