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不见,这个该死的臭男人揪住她不放,说好了一下下就好,结果是最后舒心腿都酸了,迷迷糊糊的求饶,本以为他能放过她。
结果他这一年多也不知道从哪儿学会了师夷长技以制夷,居然面不改色的反过来也哀求她,这不是犯规嘛,她哪里经得住他那般冷峻的人儿红着眼哀求,鬼使神差的就点头答应了,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反正整个后半程她都是迷迷糊糊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身上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也换好了新的棉质睡衣,她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才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倒是留了字条说是一早就带孩子们去附近新建的公园玩了,叫她不必担心,安心留在家里等军区医院的消息。
她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下,把桌上留的奶黄包和保温壶里的奶茶喝了,家里电话就响了起来。
是舅舅秋岳打来的。
经过一整晚的观察,秋玉已经安然无恙,早上刚做了些检查,等下午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就可以出院了,但是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
爷爷奶奶身体年纪大了,她们夫妻俩不想害得她们担心,所以想等秋玉出院之后,带着她在舒心家里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