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的损失算在我们邓家头上。这个畜生,你要怎么责打才能出气,你就怎么责打。”
话还是那么好听。
责打?
当着这么多人面,你总不能真往死里打吧?
江跃却不上套,摇摇头:“我不需要出气,也没兴趣替你们邓家管教不肖子孙。”
“那小友的意思是?”
“我只要个说法。”
“小友需要什么说法?”
“你曾问我,信不信你一个电话,就能把我家庭情况摸个底朝天,事实证明,你的电话果然很好用。我想知道,你这个电话打给谁,谁又这么大方,能把我家庭情况一五一十给你透个底朝天?”
这才是江跃最介意的。
动不动就调查家庭,动不动就要威胁全家,这是江跃最厌恶的事情,也是他最无法容忍的底线。
云山时代广场,因为家人失陷,江跃不惜杀人,不惜单枪匹马去干几十个武装分子。
就是因为,那些人碰到了家庭这条底线。
所以,他必须要一个说法。
邓老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对付普通人家,这几乎是最简单的办法,对他们这种家族来说,根本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