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组织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任何一个参与者,他永远也只了解冰山一角。就好像一盘复杂的棋局,我们只是一个个棋子,到底谁是下棋的人,我也不知道,甚至没几个人知道。”
“那你刚才说可以告诉我名字,看来是消遣我?”江跃冷冷道。
“不,名字只是代号而已。我的确知道上峰的名字,但那是不是真名,具体是谁,连我都不清楚,更别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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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价值了啊。”江跃忽然笑道。
柳大师骇然变色:“事到如今你是真听不懂,还是故意装傻?你要是杀了我,那就是和这个组织为敌。”
“你有这么重要吗?我杀了你再取而代之,你觉得如何?”
“不可能!只要沾了我们的血,那就是敌人。一日为敌,终身为敌。”
江跃指了指那两个保镖:“血已经沾了,如此说来,也只能为敌了。”
“不,他们这种小角色不算的!但你真不能动我!再说咱俩也没有不死不休的死仇吧?你何苦一定要杀我?要招惹天大的麻烦?动机何在?什么事都要讲个动机吧?”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