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明显闪烁着恐惧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记忆。
“照实说。”江跃面色一沉。
“唉!我真不知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我情愿不知道这些破事,晚上睡觉也少做几个噩梦。”
“你说对了,实验室是有病毒研究,而且他们还抓了很多活人去当试验品,其中还不乏觉醒者,那些人的下场……唉,不提也罢。”
连占先生这种铁石心肠的人,也有些不想提及,由此可见,这试验得有多么恐怖,多么邪恶。
“还有呢?”
占先生摇摇头:“我权限有限,这些其实都是各种旁敲侧击打听到的,本不该是我知晓的机密……”
江跃摆了摆手,示意占先生闭嘴。
一阵沉默后,占先生鼓足勇气:“老柳,我……我说了这么多,可以去医院了吧?”
显然,占先生还想着抢救一下可怜的耳朵。
“滚吧。”江跃挥挥手。
“是是。”占先生心头多少有点窝火,原本自己对老柳呼来喝去的,现如今一切都反着来了。
“你那几个手下,被我打发回去了。你回去最好不要问东问西,免得自乱阵脚,把你当叛徒的破事给暴露了。”
江跃当时是以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