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局,总要做一些必要的牺牲嘛!我相信谢辅政顾全大局,一定肯牺牲的。”
这么厚颜无耻的话,说在万副总管口中,却是这么清新自然,仿佛理所当然就应该是这样。
江跃见过那谢辅政,记忆中那厮特别尖刻,盛气凌人。
江跃对那厮本来也完全没好感,可此刻也不禁为他感到悲哀。
忠犬做到谢辅政这种地步,永远冲在第一线撕咬,到头来还只是忠犬,要牺牲的时候,万副总管依旧是毫不犹豫牺牲他。
江跃似笑非笑地望着万副总管:“副总管大人,说句题外话,你是不是睡过谢辅政的夫人?”
“啊?这个……”万副总管顿感尴尬,大家都是体面人,平时讲话都极为含蓄,哪怕是这种下三路的事,那也是表达得很隐晦,很冠冕堂皇的。
哪有问得这么直接的?
“没睡过,怎么知道人家床上特别放得开?”江跃戏谑问。
“这个……姑且算是交流过几次吧。”万副总管矜持地给出了答案。
“那么谢辅政,有没有跟你的妇人交流过?”
万副总管勃然变色,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怒道:“乱弹琴,乱弹琴,这怎么可能?”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