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看牌,对明牌的人来说也是压力极大的。毕竟明牌每一圈都下注10000了。
一对六扛不住压力,主动弃牌,虽然有点怂,但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么一来,就剩三人。
江跃和另外两人。
其中一个就是先前跟他叫板的塌鼻子青年,而另一个人则是戴着茶色眼镜,留着一头浓密头发的中年人。
这人江跃一直有印象。
跟其他人不同,这人的肢体动作非常多,非常频繁,但又都是那种很细微的小动作。
这些肢体动作很隐秘,可是对江跃的眼力来说,这种隐秘动作,无疑跟放大镜一样被无限放大。
其实江跃早就判断出来,这人是在用细微的肢体语言,向其他人传递信息。
之前江跃就已经有些猜测,只是不知道他传递信息的人是谁。
现在看来,他传递信息的对象,应该就是跟江跃叫板的那个塌鼻子青年。
“难道他知道牌?”
小鹿显然也不是赌场的嫩雏,在这微妙的赌局中,尤其是那一对六弃牌的怨气,让小鹿越发有些怀疑。
她忽然对荷官道:“在赌场借助作弊工具,算出千的吧?”
荷官微笑而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