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官狗仗人势,不去!”云庭信烦躁地一挥袖子。
“歌儿,为父问你,你命人打那丫鬟的时候,可知那是郡主的丫鬟?”
云苡歌回忆了一下摇摇头,“因着万瑶并没有报出自己姓甚名谁,所以女儿才打的,想着也不会给家里惹来祸端,只是女儿忘了自己坐的是侯府的马车。”
这次是她大意了。她虽然认得万瑶,可是她确定,当时,万瑶和那丫鬟都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
云庭信的脸更冷硬了,他冷笑一声:“那就行了,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万府的人,也就谈不上什么尊敬不尊敬的了,不必去理会,若是再来人来,大棍子打出去!”
万瑶是郡主,云苡歌见了她是要行礼的,如今打了她的丫鬟就是僭越,不过,若是云苡歌不知道对方是郡主,这僭越也就谈不上了。
可若是真像云庭信那样回了话,就把万府给得罪了,云苡歌走到门房身旁说道:“薛婆,就说父亲今日身体不适,改日再去拜访。”
薛婆点点头去了,这件事情侯府本没有错,可也不好两家闹的太僵了。父亲性子直,可朝廷的官员能少得罪一个就少得罪一个。
这一顿饭,云庭信吃的闷闷不乐的,宋氏在一旁劝着也无用,最后云庭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