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的话语和乐观的态度,让玄冥的心微暖。
云苡歌找准了穴位刺在了玄冥的脖颈上,冰凉柔软的手指划过他的皮肤,瞬间玄冥的耳朵就红了。
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此刻的云苡歌就是个大夫、郎中,医者面前无男女之分,任由她在自己的肩上和脖颈上按压。
半个时辰之后,云苡歌将扎在玄冥身上的银针尽数拔了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了。”
一个人完成全部的施针过程,耗费了她几乎全部的精力,此刻的她疲惫不堪。
虽然药浴和施针的过程很是痛苦,但是对于从少年起就领兵打仗受伤无数的玄冥来说,挺一挺就过去了。
他舒了口气,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没想到她还真是有些本事,“扶本王起来。”
云苡歌诧异地看着他,方才她稍微一触碰他,他都敏感的要命,这会儿倒是不害羞了?
本想叫钱遂和钱墨来帮忙,但身边又没有别人,他还穿着中衣,扶他起来倒也没什么。她不是不愿意,而是真的太累了,浑身没有力气。
“这施针不能断,不出两个月,保管药到病除,身轻如燕。”
她扶着他慢慢地出浴桶,忽而头顶一片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