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苡歌才意识到玄冥目前没办法独立行走。
房顶上钱遂诧异地透过瓦片朝里面看,“破天荒了,爷竟然让云四小姐给他洗澡?!”
“那叫治病,看爷耳根子红的。”
钱墨瞪了一眼钱遂,让他把瓦片放好不要再偷看,不然他这次很可能真的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钱墨有些看不透云苡歌,以主子的条件,想嫁给他当王妃的女人不在少数,可自从主子双腿尽废还毁容了之后,之前那些示好的家族和女子,都偃旗息鼓了,只有云四小姐日日不辞辛苦地给主子用药。
“喂,房顶上的,下来一个帮忙啊!”云苡歌冲着房顶上的人喊道,她跟着哥哥们学过武,听力灵敏,自然知道房顶上站着人。
钱遂和钱墨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云家的人还真是不一般,二人互相用暗语比划着,彼此推辞都不愿意下去。
“快点,你们再不下来,水都要凉了,你们究竟有没有为你们的主子着想?王爷说了,你们偷听,不治你们的罪!”云苡歌继续喊着。
玄冥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倒是单子越来越大了,敢假传命令了。云苡歌注意到玄冥的目光,顽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嘿嘿地笑了两声。
钱遂认真的听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