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捧场。
玄冥身后的湛岳握紧了拳头,真是岂有此理,敢这样当众嘲讽他主子!
“湛岳。”
玄冥似乎是感受到了湛岳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湛岳微微颔首,同时对着远处树上立着的钱遂摇了摇头,示意他把袖箭放下。
钱遂本来想射出袖箭吓一吓玄文川,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玄文川五次三番地派人往王府送东西气人,明摆着是想把人活活气死。
“你在做什么?!”钱墨一闪身将钱遂从树上揪了下来。
“你当这是边关吗?!你这一箭射出去,就是刺杀川王,主子也会受牵连!你做事的时候能不能带上脑子?!”
“可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如此侮辱嘲讽主子吗?”钱遂质问道。
“自然不能。”钱墨眼睛发酸,喉结上下动着,难忍胸中酸涩。
“只是,没有主子的命令,不要私自行动!”钱墨气的要吐血,他提溜着钱遂的领子,将他拖出了马球场。
“三妹四妹,一定要押我和大哥啊!记住了我们是蓝色的攀膊,可别押错了!”云靖柏冲着云府的坐台这边喊着。
“二哥放心,银子全都压在你和大哥身上!”还没等云苡舒和云苡歌说话,云苡悠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