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来的耳朵,父亲偏说雪獒是犬的一种,耳朵又长又直耷拉着是垂耳,二哥,你眼力好,到时候能不能帮我看看?”
云苡歌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问道。
“四妹,若是犬的话,耳朵大概都是又长又直的垂落下来的耳朵,你作画的时候,不妨按照父亲所说的话,应该不会错。”
云靖柏回忆了一下,他见到的狗都是长耳朵想必是父亲说的对。
“话虽如此,可是二哥,我在书上看到过,雪獒来自羌,而羌那边的犬和我们这边的是不一样的,若是画错了被人看到了岂不是叫人笑话?二哥,你就帮我看看嘛!”云苡歌扯着云靖柏的衣袖慢慢地晃着撒娇道。
她不能直接说让他去护驾,只能胡诌了一个说法,好在二哥是信了他的话,在认真的思考着。
“好好好,二哥帮你看!”
云靖柏知道他妹妹博览群书,而父亲见多识广,二人说的都有几分道理,他也有些好奇了这雪獒的耳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他琢磨着他官位不高,肯定不能明目张胆地站在皇帝身旁去仔细看雪獒,离得太远了又怕看不清,看来,到时候只能找一个靠近陛下但又不那么显眼的角落里仔细给妹妹看看。
“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