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和她脱不开干系,那女子心思太重,面上又会掩饰,不是善类,也不好摆布,没有鞠家的那个蠢笨、讨人喜欢。
白芷涵在一旁哭道,好在祖父这一棒子是收着力气的,不然白子年的脊背非得被打断不可。
白子年猛地甩过去一个凌厉的目光,白芷涵抿着嘴唇不说话了,可是已经晚了,白益奉的心中已经打起了算盘,绝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影响他们白家的未来。
他这个孙子一向听话孝顺,心机和手段又是得了他的真传,他是白家未来的掌门人,绝不可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智。
如今,白子年竟然敢因为一个女人公然违背他的意愿,那他便要让孙子知道,在这个家里不听的话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这女人留不得了。
……
白子年送走了怒气冲冲的云靖柏,回到白府,他的嘴唇泛白,捂着胸口,派人去叫自己的亲信,准备带人去找云苡歌。
他知道祖父的手段,云苡歌若真是落到了祖父的手里,会吃不少苦头。
谁知,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侍卫竟是被祖父派出去了,他身边竟是无人可用。
他自嘲地笑了,原来他引以为傲的一切,都是白家给他的,离开了白家,他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