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有不少女眷在往玄冥那边瞟,她只觉得喉咙里面干的厉害,胸闷气短,又无法发火。
“四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人家的眼珠子都要挖出来呢!”云苡舒笑道,她还没见自己妹妹这般明目张胆地瞪人的样子。
“三姐说笑了,我哪里就要挖人家的眼珠子……”她看到桌子上正好放着一瓶果饮,便给自己倒了一杯。
“好清冽的果饮!”
这果饮十分香甜,果味十足,冰冰凉凉的很是清爽舒服。
云苡舒因为怀有身孕都没有喝这果饮,自然也不知道那是果子酒,也完全没有想到,云苡歌不到一刻钟便喝醉了。
“好热啊!”
“四妹妹,你的脸怎么这么烫?!”云苡舒摸了摸云苡歌的脸,十分的烫。
玄冥注意到了云苡歌的异常,他快步绕过男宾席,走到了云苡歌的身边。
一过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带着果香的酒气。
玄冥看了一眼桌子上东倒西歪地三个空空的白玉瓶子,拿起来闻了闻,又摸了摸云苡歌的额头。
怎么女宾席位还放这么烈的酒水?果然,武将的府上,女宾席的果酒也是不能喝的。
“三姐,我先送她回去。”玄冥对着云苡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