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怎么样,能止血吗?”
坐在床边的老军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艰涩道,“很困难,这一刀虽然没正中要害,可伤了周围的副脉,就算用药止血,也是治标不治本,恐怕……收效甚微。”
凌四声音蓦然沉冷,宛若数万利刃临身,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你的意思是,蒋参军这伤根本没法治,只能等死?”
老军医抖了抖,“这个……这个……”
看他的样子,凌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转头看向了外围的几名军医,“你们怎么说?”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呐呐无言。
就在整个营帐陷入窒息的时候,一个修长的身影从一众埋头的军医中走了出来。
“回四爷,在下倒是有个想法。”
这人面如冠玉,眉目俊秀,面对凌四虽然透着紧张,倒还算从容。
若是什锦在这里,绝对会捏一把冷汗,原因无他,这个站出来的男子,正是什锦的师傅,燕姝新得的室友——陶然。
看到有人站出来,凌四面色稍缓,“你说,有什么说什么。”
陶然深吸了口气,“在下觉得可以尝试副脉缝合。”
“荒唐!”
说话的是那名坐在床边的老军医,涉及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