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亭中有桌,桌上有酒,左右无人伺候。
崔文璟依然看水,没有转头,似是随意道:“坐。据闻你好饮,自己喝。”
赵长河没有坐,反倒走到他边上和他并立看水。
这个举动十分无礼……当然若是真二五八万地坐在那喝酒也很无礼,但也符合他粗野的形象。如今这并肩而立的样子,更加难以形容。
崔文璟有些惊奇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脸上的刀疤上驻留片刻,又转回视线:“伱以什么身份与我并肩?”
女儿的恩人?还是女婿?还是……皇子?
“客人。”赵长河随意道:“有客来访,主人头也不回,自顾看水……崔家名重当世,为了不让前辈担上无礼恶评,晚辈只好一起站这儿了。”
崔文璟眼里有了些笑意,洒然回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老夫有些心事,一时失礼,客人海涵。请坐。”
赵长河回身坐下,这次主动替崔文璟倒酒。
崔文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倒酒的样子,忽然道:“你读过书,识过礼?”
赵长河“嗯”了一声。
虽然你们世界的礼仪我没学过,你们读的什么书和我也不一样,但我真的是个读书人。
读书人的气质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