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牙齿,痛苦的呻,吟声从口中传出。
“啊!”她整张脸刹时白沫沸起,恐怖异常,血水掺杂着药水往下滑落。
终于,一波痛感过去了。
她已是满脸血肉与药水,疤痕开始变淡,顾铃木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吱呀
门忽然开了
她猛地抬起头,似乎想起什么,又快速转身,厉声道,“谁?”
顾铃木用袖袍遮住脸,利用镜子的余光看向来人。
是江堂!
“舅舅!”她轻声喊道,“有什么事吗?”
江堂此刻一身白衣,胳膊上挂了一个孝字,满脸憔悴的走了进来。
“铃木,江家亡了。”他轻声说道,语气悲切不已,一双眼睛盯着顾铃木的背影,“现在舅舅就靠你了,你能不能给路长老说一声,重建江家?”
顾铃木眸光闪过一道光芒,她捏紧衣袖,冷声问道,“母亲已经葬下了吗?”
江堂见她转移话题,不由得苍凉的笑了两句。
“音采已经葬下了,江家若干人等,伏尸七百,都在后山…葬下了。”他垂下眸子,悲凉说道,原本挺直的背也弯曲许多。
顾铃木笑了笑,温声说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