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事的走过了百米的距离。
就在即将离开地牢的那一瞬间,站在前面的信都晚云回过了头。
她惊讶的看着这个身上全是黑色水渍的男人,第一时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身上的禁制什么时候没有的?”而且,为什么还要用黑色墨笔画出一模一样的禁制痕迹?
有诈!
这么一瞬间的时间,信都晚云脑海里划过了许多念头,身上的黑色轻甲也不由得浮现出来,整个人进入了防御抵抗的状态。
她看着福临,心下正在犹豫。
只要她想,就这么几步,完全可以用地牢的大阵拖住他,然后喊来母后,将他镇压回去。
可是福临并没有动,他完全没有被揭穿的慌乱,也没有其他情绪,好似是一件很平常的一件小事,他甚至站在原地,一边淋着天上的雨水,一边擦拭着身上的黑色墨水。
信都晚云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男人,真的好奇怪。
他从来都没有多看她一眼,这么些天以来,也就今天带他走出来的时候,显出了一些安静的乖巧来,可是,便是这最后的乖巧,随着这一场大雨落下,也带着几分不同寻常的阴谋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