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痛呼。
下一瞬,她的腰被一只大掌扣紧。
秦小北气得要死:“裴擎南,你禽兽,我还在做小月子。”
裴擎南有节奏地战斗着,扬起唇角:“老子忍了半个月了。不,加上前面的一个多月,是两个月了。”
秦小北挣扎,裴擎南扣紧她。
秦小北怒气冲冲:“我流产才半个月。”
“吕品说自然流产没有清宫的情况,半个月没有问题。”裴擎南语气里竟透着一点得意。
“他根本就是个庸医。”秦小北说。
“他是不是庸医我不知道,我知道,这一刻,我不后悔结婚了!”裴擎南笑得玩味,“那晚我什么也不记得,此刻的感觉才真实。”
秦小北满脑通红,恼羞成怒:“裴擎南,你放开我。”
不知道鼻子为什么泛酸,眼泪也跟着流下来了,心里是极其屈辱的。
她正在与一个不爱的男人做着那种事情。
那晚,仇恨占据着她整个胸膛,她计划成功以后,他在药效的作用下勇猛无敌,她只是咬牙承受,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
可是今晚不一样,他是清醒的,她也是清醒的,身下的体验,更是清醒的,干涩带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