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她再咬了咬牙,眸子里已经一片清明。
与父母的死亡比起来,她这么点牺牲,根本不值一提。
早在两个月前设计裴擎南的时候,她就该明白会有今天的,那时候,她决定用身体来为父母声讨的时候,她就明白会有今天的。迟来了近两个月,她应该知足。
裴擎南手扣在她的肩上,意欲将她翻过身去。
她配合地侧身望着他。
“怎么哭了?”裴擎南拧眉。
“你轻一点!疼!”秦小北低声说。
裴擎南的动作便放缓了下来……
次日。
秦小北不肯再吃裴擎南让人为她准备的白汤,她理直气壮地夹他面前的菜。
裴擎南一筷子敲在秦小北筷子上,使她夹过去的菜掉到桌子上。
秦小北怒:“那种事情都没有节制了,还喝汤做什么?”
裴擎南弯起唇角腹黑地笑,他的歪理格外多:“性质不一样,你必须坚持喝一个月汤,因为汤是内调的,你流产,身体虚弱,要好好调理。那种事情,就算撕裂,也只是外伤,不伤根基。”
秦小北:“……”
她除了满脸通红以外,她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来反驳裴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