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往主楼走去。
走到客户门口,裴擎南一脚将门踹开。
看到床上空空如也,他不悦地眉头一皱,厉声喊:“秦小北!”
妈的,让他知道她到处乱跑,她就死定了。
没人应,他又厉声喊:“秦小北!”
仍然没人应,他气得要死,将菜重重地往桌上一搁,他冲向卫生间,再厉喊了一声:“秦小北!”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他直接推开,里面根本没人。
“秦小北!滚出来!”他再大声喊。
没有回应,他眉头一拧,大步往外走去。
路上遇到个佣人,他立即问:“看到我老婆了吗?”
“四少,我没有看到。”佣人说。
裴擎南大步离开。
……
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秦小北觉得浑身躁热到难以忍受,那种来自身体的渴望不属于她的内心,可她的感受却是越发真切。
哪怕一直泡在水里,她都觉得躁热、空虚难耐,满脑子都是与裴擎南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场景。越想,她浑身就越发躁热得厉害,已经热得意识都渐渐变得涣散起来……
她突然游得飞快,游到距离那两个男人有十来米的距离时,她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