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药,黑皮只让我们四个人在亭子里蹲点。”男人说。
裴擎南手一用劲,男人的下巴发出咔嚓一声响,脱臼了,男人痛得嗷了一声。
两个抱在一起的男人见到这边这样的情况,药效仿佛都得到控制了,两个人涣散的眼神里有片刻的清明,他们眸子里透着害怕,竟紧紧地抱在一起。
裴擎南鄙夷地扫他们一眼,冷声问:“黑皮的电话!”
“我们不知道!”一个男人说。
“黑皮长什么样子?”
“我们不知道。”
“黑皮有没有来裴宅?”
“没有。求求你,四少,放过我们好不好?”男人哀求。
“很好!”裴擎南一字一顿地吐出两个字,眸子里闪过寒芒。
瑞士军刀直接一刀子插进男人的大腿。
“啊——”男人嗷了一声。
裴擎南往每个人大腿上插了一刀子,四个男人瞬间清醒了很多。
一个男人捂着大腿一脸惊恐地相求:“四少,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饭我们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吃完了,您不能言而无信啊!”
听到这句言而无信,裴擎南就笑了,笑得一脸邪气,他拿着刀在男人脸上拍着:“对你们这种人,还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