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擎南,你不要激怒他们!”柏芊儿听到裴擎南的话吓了一跳,她立即伸手拉住他,试图制止他。
裴擎南眸光依旧犀利地看向伤者家属:“回答我啊!是不是只要赔钱,就算人死了都没有关系?”
“擎南!”柏芊儿声音稍大了一些。
有伤者家属眸光一闪,便叫嚷了起来:“大家快来看啊,柏家不仅不赔钱,还想要我们的亲人去死,死了就不用花住院费手术费了,只要赔点钱一次性了断就行了。”
裴擎南脸色一沉,声音更厉:“要是再拖下去,有矿工死了,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你们在这里索要赔偿的时候,有想过他们现在正在被耽误治疗正在血流不止,正走在死亡的路上吗?你们有想过你们在这里耽误他们治疗消耗他们的生命,而救援队的人刚才是怎样争分夺秒地把他们从矿下刨出来吗?”
这番话起到了一定的震摄作用,好些家属都不敢说话了。有的家属已经被感染了,说道:“先治疗吧,不管怎么样,先治疗吧,命才是最重要的。”
有的家属不怕事大地叫嚷起来:“柏家人真狠,不仅不赔偿,还恐吓威胁我们,我们要上访,我们要举报,我们要讨回公道。我还就不相信了,法院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