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气?寒冬腊月,零下三度,路上每天都靠撒盐车辆才能正常行驶。
她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浑身都冻成了冰棍!她觉得自己宛如一个智障!
后来她想他大概是有重要的事情耽搁了,是啊,柏芊儿的事于他来说,哪一件不是大事?
再之后她又想,她和他是什么关系?又没有感情,她有什么不高兴的?
自我安慰自我调整了一番以后,她心情终于平复了下来,自己打了车回家,还顺便叫了外卖,身体变暖了,她心情也就变好了。
之后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接到裴擎南的电话,她以为他至少要为下午爽约的事情说声抱歉,结果人家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她回家没有,是不是又约人出去吃饭了。就差质问她一句是不是与男人出去鬼混了?
他当着她的面牵着前女友的手离开,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反而倒打一耙来质问她。是不是有病?
她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又瞬间郁闷了起来。
她洗了澡早早地就爬上床了,而且爬的是客房的床,今天晚上,她拒绝与他同床。
再是没有感情,她也有生理洁癖!
她关掉了所有的灯,窝在被子里玩游戏。
裴擎南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