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代:“你躺着不要乱动,我下去一下!”
“哦。”小北应声。
她哪里还有乱动的力气?
裴擎南下楼找酒精去了,没有找到,有些烦躁地给吕品打电话。
吕品就要睡着了,又被电话吵醒,他气得要死,声音近乎咆哮:“又怎么了?”
“没有酒精,白酒行不行?”裴擎南问。
“你不是读了三个硕士两个博士学位?你不是有个专业是生物工程?你不会想办法把白酒里的酒精分解出来?”吕品气得要死,在电话里怼声。
“白酒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裴擎南也烦躁,他抬头往楼上看,生怕那个女人脑子烧糊涂了迷迷涂涂地下床再摔着。
理论上来讲,白酒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替代酒精的,但是他怕酒对身体有刺激性伤害,所以问清楚。
“行!”吕品砰一声再挂断了电话。
裴擎南拎着白酒迅速上楼,看到小北老实地躺在床上,他眸光放柔。
他先换了小北额上的毛巾,再取了干净的毛巾和盆子,直接将酒倒在盆子里,毛巾浸在盆子里。完全打湿了以后,他拧了拧,随后替小北擦脖子、手、额头,再把她翻过来擦背部。
小北趴在床上,白酒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