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地看着她。
正要问一句她是哪一种人时,外面响起脚步声。
吕品看吊瓶里的药水差不多了,他将针头拔出来一些,让瓶里的药水可以更好地导入到针管里。
裴擎南大步走进来,看小北睁着眼,精神状态也好了些,他伸手探她的额头。
“四哥!”小北喊了一声。
裴擎南勾着唇角,朝小北挑了挑眉:“好些了,没有那么烫了。”
“四哥,一会儿粥里加点糖,嘴里好淡。”小北撒娇的语气说。
“嗯。”裴擎南难得小北说什么他都答应。
吕品听秦小北对裴擎南撒娇,他眸光复杂地扫过二人。
实际上,听了小北的一番理论以后,他更担心了。
能够说出那样一番话来的女人,又怎么会简单?
一个不简单的女人接近裴擎南,真的只是图财?如果不是图财,又是为了什么?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会拔针吗?”他问裴擎南。
“嗯。”裴擎南应声。
吕品说:“这瓶结束就拔针,我先回去了。”
他怕留在这里一会儿又忍不住与秦小北呛声。
“嗯。”裴擎南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