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北耳垂一阵酥麻的感觉,裴擎南一吻,她就赶紧避开。裴擎南数次偷袭成功,小北险些就失去思考能力了。
她艰难地守住阵地:“等结婚以后再说。”
“嗯。”裴擎南应声。
又吻小北的耳垂,他勾着唇角笑:“怎么那么怕庠?”
“说得你不怕庠似的。”小北翻了个白眼。
裴擎南眸底染上笑意:“我不怕庠。”
“切!”
“真不怕庠!”
小北的手便伸向裴擎南,裴擎南扣着小北的手腕,大拇指抚着小北的腕关节,轻轻地摁着,让小北很是舒服。
她眉毛一挑:“不是不怕庠?有本事不要躲。”
“不躲!”裴擎南笑着松开小北的手。
小北便挠向裴擎南的腰。
裴擎南腰上被小北掐了一把,他努力受着,不躲不避,明明庠的,他假装不庠,生生忍着。
小北见掐到裴擎南的腰了他都不怕庠,她暗暗佩服裴擎南。因为她是格外怕庠的。很多年以前,与宫琳一起受训的时候,宫琳常常伸手挠她,笑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还被宫琳笑话,说她以后一定怕老公。
她又在裴擎南的腰上挠了一把,裴擎南依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