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儿的想法,扬了扬手里的日记本,说道:“这是死者生前的日记,日记里面有记录他与你见面的全过程!”
柏芊儿心头又是一跳,不过很快恢复淡定,她辩解道:“日记这种东西只是个人主观意识的产物,是不能做为呈堂证供的。”
法官点头,认同这一点:“是的,日记不能做为证供,不过可以帮助调查取证!”
听到法官这么说,柏芊儿就放心了。
法官又问:“被告,当初你与死者许刚见面的时候,是你约的他还是他约的你?”
这样的问题又来,柏芊儿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这样绕来绕去的,是非要把她绕进去吗?
她答道:“法官大人,时间过去太久了,我真的不记得了。于我来说,那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裴擎南闻声,周身的气息又是一寒。
呵,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把人害死了,提起来竟可以如此轻描淡写。这个女人,远比他想像中的更心狠手辣,
有人对法官说了什么,法官说道:“请进来!”
门打开来,便见许刚父母和芳姐走了进来。
许刚父母的年纪大了,看上去老态笼钟。
裴擎南皱了皱眉,责怪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