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再一次说这句话？
前一次说的时候，他便已经感受到深深的痛苦与无奈。
这一次再说，他仿佛看到世界都黯淡无光。
“呜呜……”柏芊儿痛哭起来。
“芊儿，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顾廷昊拥紧柏芊儿。
除了拥紧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可以呼风唤雨，甚至可以掌握别人生死的。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无可奈何与力不从心。
“呜呜……”柏芊儿闷声哭着，仿佛十分压抑。
恰是这种压抑，使得顾廷昊更心疼。
他将她拥得更紧了，声音哑然而哽咽：“芊儿，别哭。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不管是谁，都休想伤害你！相信我，芊儿！”
“呜呜，我好怕。呜呜，廷昊，孩子没了，呜呜，是我没有保护好他。呜呜，你以后是不是不会再爱我了？”柏芊儿抽抽噎噎地哭着。
“我爱你！芊儿，我永远爱你！”顾廷昊许诺着，俯头吻着她的额头。
柏芊儿缩在顾廷昊怀里，全身颤抖着。
医生进来，无奈地告诉顾廷昊，他们现在要给柏芊儿做术前检查，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