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四嫂从来不是个图钱的人?”
“嗯。”刚子去世以后,他除了学习经商以外,还学习心理学,他看人很准。
叶文博抽一口烟,笑了:“四哥,你隐藏得可真深。难怪奕东说你闷骚!”
裴擎南挑眉笑了笑,慢悠悠地抽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卷。闷骚,这两个字他突然有些喜欢。
“柏芊儿害死你战友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她是咎由自取。”叶文博说。
“嗯。”
“关于柏芊儿的事情,我要郑重地向你和四嫂道歉,我差点从中帮了倒忙。是我瞎,看人不清。”
“不知者无罪,谁都有眼瞎的时候。以后不瞎就行。”
“嗯。”叶文博应声。
是啊,以后不会再瞎了。因为,四哥觉得好的,他也觉得好。
“医院那边怎么样?”裴擎南问。
“进展顺利!”
“在这里等着我,就是问这些?”裴擎南问。
叶文博伸手挠了挠头,应下:“是啊!”
其实还有别的事,他突然不想说了,因为觉得自己要是说的话,就太八婆太管闲事了。
以前自己不就是因为管闲事所以气得四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