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琰的脸色变了又变,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眸子里也划过复杂的光芒。
木先生继续说:“秦小北与裴擎南结婚一年多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拿到芯片卡。我怕的不是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我怕的是她的心已经背叛组织。”
司徒琰笃定的语气:“不会!在小北心里,她父母才是最重要的。”
“她父母再重要,不过是死人。而裴擎南,是活生生的人。如果你是秦小北,你是要活人还是死人?”木先生拧眉反问。
司徒琰叹了一声,语气很慢,意有所指:“活人,永远无法与死人相比。”
木先生奇怪的眼神看着司徒琰。
司徒琰幽幽道:“活着的人,我们总会看到他身上的不足。而死去的人,我们只会记住曾经的美好和他身上的优点。”
“你说的那是情侣,秦小北死去的是父母!”
司徒琰也不再解释什么,儒雅地笑说:“先生不要忘了,秦小北与裴擎南之间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的。小北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她对裴擎南有再深的感情,也跨不过心理那一关。先生要是不放心,打电话问问宫琳或陆鸿,他们在Z国,最了解情况。”
木先生便先给宫琳去了电话。
宫琳汇报,她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