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躺在沙发上的季律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那我是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到爷爷了?他因为什么不要我啊?”
夏清立即制止:“别乱说话,爷爷没有不要你。他只是不知道有你!”
外面响起救护车的声响,夏清立即狂奔过去开门。
几个医生抬着担架进来,他们要将季律扶起来。
季律痛得嗷嗷直叫,夏清站在一旁神情紧张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嗷嗷,好痛,啊——肚子痛,好痛,别动我,太痛了,呜呜!”季律嗷嗷叫唤。
医生只好将季律放回沙发上先做简单的检查。
“可能肠套叠了,是不是做了剧烈的运动?”一个医生问季律。
季律想了想,点头:“我从茶几上往上跳去够屋顶的灯!”
夏清就急了:“你不是在写作业,怎么去够屋顶的灯了?”
季律低声说:“我作业写完了,很无聊,没人陪我玩,我就自己玩羽毛球,结果羽毛球掉到灯上面了。”
夏清突然无言,只心疼地望着儿子。
季光耀也心疼地看着儿子。
几个医生试着小心翼翼地改变体位,将季律放到担架上。
季律叫唤了几声,后